沈家三太太说起白夫人来,眼中满满都是赞赏,话里话外又都是肯定:“我是佩服她的,会经营,会算计,晓得白老爷那心是捂不热的石头后,就及时止损,再不为那家里付出。若非后来她自己不愿争抢,想替百家四哥儿积德,那外室哪里是她的对手?”
徐琅想着徐珠和白寻舟的事情,一时没接话,只沉默地喝着茶。
沈老夫人也因大病一场,还未完全恢复,神色也淡淡的,不大想说话。
沈氏却想起她之前想联合来沈家三太太来算计徐珠的事来,不喜的嗤了一声:“事情都发生了,才来行善积德有什么用?若早些如此,想来那白家四哥儿也不会早早就病逝了。”
不等沈家大太太接话,沈氏又将白眼一翻,冷笑一声,道:“大嫂说她会算计,可我却觉着她笨得厉害。明知白老爷惦记她的东西,也仍要留在那家里,若换了是我,定早早就和离回娘家去!娘家若不容我,我便带了我的嫁妆一个人过去!何苦受那个委屈?”
当着沈老夫人的面,沈家大太太没好将话说死,只含含糊糊的笑道:“你同她不一样,她在娘家无依靠,你在沈家却是有的。二弟三弟不提,即便你大哥走了,我这个做嫂嫂的和你侄儿们都是向着你的。”
说到沈家的人,沈氏也是好不得意,翘着嘴角道:“这是自然!”
沈老夫人听了,又抬起眼来将她看了看,道:“若世间女子都如你这样想,又怎会有人还处在水深火热之中?”
沈氏想也未想就道:“那自是她们自己无用,站不起来……”
沈老夫人闻言笑了一声,对自家姑娘这脾气,又是无语又是无奈,只反问道:“你既想随心所欲,又有哥哥嫂嫂们疼你,那你当日与琅儿她爹闹翻时,为何不离了徐家呢?”
“那是……”沈氏卡了一下,一时没能接上话来。
同徐由俭闹翻之时,沈氏自然想过和离,是吴妈妈劝她说,和离并非一个绝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