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那酒是毒酒。
但这些话玄冬一句也没敢同薛氏和徐宁说,一来不确定这些消息是不是真的,二来也是怕薛氏承受不住,当场就跟着宁国公一道去了。
徐宁紧紧抓着裴青芜的手,白着脸沉默许久,喃喃道:“皇上要面子,怕被人骂昏君,留了行止一命,就更不会动父亲,父亲不会有事……”
她说完这话,又不知想起什么来,丫鬟也没带,急急就往外走。
众人在后头叫了她好几声,她也不理,一径回了行云阁去!
裴青芜见她脸色不对,还当她是想不开,忙带着叨叨和霜降跟了过去。
三人进了屋,就见徐宁沉默着将裴衍穿的衣裳全部翻了出来,一并堆在了床榻上。
随后她又扯了圆桌上的布,将那些衣裳无论薄厚,全部用布包起来。
裴青芜三人见状,都明白过来她要做什么,一时谁也没说什么,沉默着上前帮忙。
徐宁又出了内室,将玄冬和长随都叫了过来,先将一些银子递给玄冬,吩咐道:“你腿脚快,到蔬和斋去,照你们爷的口味备些点心来,要放得住的。”
玄冬叫了她一声,似乎有话要说,她却直接打断道:“别说了,你只去做就好。”
说罢,她又将一个钱袋和一些银票塞进了长随手里,道:“你办事稳重,又有门道,去打听打听,送你们爷到廉州去的衙差是谁,上下打点打点,叫他们路上多照顾些……快些去,不要怕使银子,若是不够只回来问霜降取。我现在要带着叨叨到城外去,若有事,你们只来城外寻我!”
长随什么也没问,答应一声,就与玄冬一同出了门。
那边裴青芜三人已经帮忙将东西都收拾好了,徐宁将霜降留在府里,防着长随回来取银子。
她则带着叨叨和裴青芜一径出了城。
徐宁带着裴青芜和叨叨在城外等了许久,从日轮当午等到时西日沉,都没能等到裴衍。
她一时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