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给她带回贺连昱的消息来。
无论天晴下雨,比她给徐老太太请安还要勤快。
而上一回邹姨娘元气大伤,到如今还未恢复过来,见了徐宁都避着走,也没人到她跟前去碍眼。
徐宁的小日子就再一次归于平静。
转眼,就到了徐琅出阁前夕。
头天,徐宁听完叨叨跟她叨叨贺连昱还没回京后,就去了岁寒斋。
还没进去,就在门口碰见了一脸晦气的霜降。
徐宁心里有了数,打了帘子进门,就见徐由俭坐在下首,满脸殷勤,一看就是别有所求。
霎时,徐宁的脸色与霜降一样了。
她上得前去,给二人见了礼,就自发站到了徐老太太身旁去。
徐由俭见了她,立即道:“老太太,您也是一把年纪的人了,何苦这样倔呢?这家中人丁本就不兴旺,还有两个不在,冷冷清清的,哪里像是要成亲的?”
徐宁用脚趾头想想就知他打什么主意。
徐老太太自也是明白,便连眼皮都没撩一眼,只嘴角噙了抹讽刺的笑。
徐由俭又拖长了声音,好似极其无奈:“老太太——琅儿成亲,家里一众姐姐妹妹都在,连明若都在,就妤儿不在,她心里该如何想?只怕还以为咱们不要她了!”
徐老太太抬起头来,看也不看他一眼,一径拉过徐宁的手,慈爱道:“大早上的,过来怎也不拿个汤媪?手冻成这样,回头着凉了,是要谁心疼?”
说着,让徐宁抱住汤媪,她又包住了徐宁的手。
“今日倒是不冷。”徐宁一面说,一面拿余光将徐由俭一撇,见他满脸阴沉,又道,“昨个儿我还去见了大姐姐,她说这两日家里来来往往的好些人,过于热闹,觉得吵,偏又不敢有怨言的。”
刚说了府里冷清的徐由俭:“……”
徐老太太勾了勾嘴角,笑道:“这算什么?回头到了陈家去,那边的人比咱们家里多,还得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