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其实也是受人所托,要办一件事。”
徐老太太镇定道:“先生请讲。”
“老朽一介凡夫俗子,有幸被称一声大儒,实在是愧不敢当。”常玄真缓缓道,“便想在春闱之前,替人授业解惑。可京学里人多,我又不喜闹腾。小裴说徐家安静,我与老太太又算是旧相识,便亲自前来,想请你全了老朽的这个心愿。”
徐老太太闻言,意外地看了裴衍一眼。
徐停也想起他之前来徐家提亲时问他的那些话,一时震惊不已,将他当稀罕物一样,频频偏头看了好几眼。
裴衍原是偷偷摸摸做的,并不想叫人知道他的意图,今日本来都没打算到徐家来的。
但常玄真却明说了他若不亲自护送,他就不出山的话。
裴衍不得不来。
路上他还再三同交代过,决不能提及他,哪知话不过三,常玄真就将他卖了个彻底。
裴大人要面子,不肯承认,干脆将脸一瘫,装死装到底。
徐老太太听了这话,却犯了难:“先生话都到这份上了……”
话还未说完,徐停忽然轻轻叫了她一声:“祖母。”
语气间满是祈求。
徐老太太后边的话,便说不出口了。
“先生愿意到徐家来,自然是好事,我且有拒绝之理?”老太太重新笑了起来,“您要做什么只管去做,缺什么叫停儿为您跑腿。这孩子自小便十分景仰您,能为您办事,他只怕高兴还来不及,先生不必客气。”
徐停连忙起身,又请了一礼。
正说着话,就听外头有人回话:“老爷回来了。”
话音落下,徐由俭便急匆匆进了门来,又是赔罪,又是请礼的,半点也不敢怠慢。
徐老太太见了他回来,又陪着略坐了坐,方才起身告辞走了。
*
不出半日,常玄真出山,要在徐家办学的事便传遍了整个京城。
一时之间,多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