赐赋。”
屈原望之天色,略带不舍。
“原也该离去,风君也好歇息。”
屈原告辞,风允亲自送之。
待到典籍宫门,两位楚国甲兵护卫屈原离去,风允这才归殿内。
“允师,您很欣赏这个楚国人?”
邹衍询问,风允闻之点头。
风允询问:“那《橘颂》之歌,伱可喜欢?”
邹衍笑了笑。
“喜欢,音律井然,悦耳动听,不过这楚言实在晦涩……”
风允坐于案桌旁,淡笑。
邹衍也坐下,继续询问风允:“允师,你说过今日就告诉我,您为何要帮助管仲嘛…”
“管仲。”风允沉吟。
“管仲之法治,抛开个人己见,你是真的不喜欢?”
邹衍沉思,许久,待风允看了几遍刑典后,他才出声。
“我不知道,允师……”
“可我就是不喜欢。”
邹衍瞪着眼睛,委屈地看着风允,似乎在为自己没有拿出有力的证词而懊恼。
风允叹气又笑。
“你才多大,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不需要什么道理。”
揉了揉邹衍的发髻。
“我来教你一个方法。”
“嗯。”邹衍听见风允欲教导他,他转悲为喜。
嬉笑点头。
风允却认真道:“设身处地,如果这件事发生在自己头上,你的生活会发生怎样的变化。”
“而如果你是别人呢?”
“这时,你就能判断一件事的好坏了。”
“不过,这是好是坏,站在不同的角度,是不同的。”
“站在不同时期,也是不同的。”
“这也是观世之法。”
风允青枝上,青光微动,记录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