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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老先生相告,不然允还得寻上一些时候。”
转身,风允去拿架上的皋陶之刑,前往软塌案桌旁,缓缓观看,对外界之事,却充耳不闻。
就是那老先生来到风允之旁,也拿一本相同之书观看,也不理会。
……
看毕,风允放下竹简。
“风君,你观这皋陶之刑,有何看法?”
风允不过放下,要换一册书,就听老先生询问。
风允也乐得论道。
于是道:“皋陶五刑;鞭作官刑,扑作教刑,金作赎刑,赦作失刑,斩作贼刑。”
“其为宽恕警人,望其明耻,五刑之终,极罪流放。”
皋陶之刑中,最大的刑罚就是流放之刑,当然,其中对恶贼,屡教不改者,杀之流放也是其一。
但这样的太少太少,传闻在大禹治水时,三苗作乱,阻碍治水,大禹惩戒,就是以流形迁南。
之后三苗再乱,这才斩作贼刑。
不过此时三苗早已消失,化作无数部族,而夏禹也国破,这段记载就只能在这皋陶之刑中,有可一观。
“嗯。”老先生点头,但又追问。
“风君觉得如今大周的刑罚与之相比,如何?”
风允曾在大庭时就了解过周礼之刑。
“大周《九刑》——墨、劓、剕、宫、大辟、流、赎、鞭、扑…”
“与之皋陶之刑,差异不大,但其中细则变化太多……”
“之所以说《周礼》之刑最为接近皋陶之刑,有大德之心,那是因为周之前的商,唯有五刑墨、劓、剕、宫、大辟,而在周时才再添后四刑,其中赎刑和流刑为关键,是为其能体现大德之心的地方。”
风允止住,其下之言在大周,却是乱谋之语。
因为,皋陶之刑是面向整个部族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