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回到了泷山的那间小屋,黎追似乎依然那一席白衣,坐在自己的身旁,拿着一壶酒,小酌片刻。
其实有时候,他真的觉得,黎追这个人也蛮好的。
“师父,你究竟为何要做那些害人血器呢。”桑邑还是在心里默默地问了一句,如果没有那锻造术,或许一切也会不一样吧。
但对方却并未回答。
而此时的另一边,在黑沼山下的一处院落,一个老农从山上砍了柴回来,却发现门口站着一个身着白袍,带着诡异白面具的陌生人。
老农放下手中的柴火,看着这外来的人,问道:“阁下有何事?”
“老人家,你可有见过三个人,一个胖子,一个相貌较好的女子,还有一个身材偏瘦,身着玄色衣服的年轻男子。”
“未曾见过。”老人家摇了摇头说道。
白面具人见老农不知,便离开了院落。
老农皱了皱眉,似乎想起,前几日晚上的时候,好像确实看到有人抬着三个人从黑沼山上下来,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说的那三个人,本想相告,却发现,那人已经走远了。
黑沼山下的那条河名叫离川,是连通了泷山整个地脉的水系,泷山最早的锻术世家基本上都建立在河岸左右,后来各个家族逐渐壮大,便迁到了泷山的东南西北泽各处,河岸边留下的,也大部分是一些普通居民。
虽然这部分居民大多也是各个氏族流落出来的,会一些锻术,但他们却不以锻造为生,而是和大都一样农作耕种,早出晚归,过着普通百姓的生活。
江悠这些天没事就来离川附近散步,一来是跟附近的老乡聊聊天,二来也是为了能和桑邑保持距离,自从被他拒绝后,江悠就一直不知道该怎么面的桑邑。
当然对她而言,放弃是不可能的,尤其是喜欢这件事。
早上的时候,她就听镇里有人说,这离川附近有一户人家,曾是黎家古锻派流出来的一支,懂一些上古的锻术,江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