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可能很难,但我想你那日说的并没有错,如果一味地去模仿别人,永远只是个半吊子的铸师。”
“终于开窍了。”黎追笑了笑。
“我一直都开窍好吗!”桑邑有些不服气,但突然想到,黎追这么厉害,他座下的徒弟也一定不少,就像那些古锻派的什么人,应该也有人继承了他的衣钵吧。
“你座下的徒弟一定也有不少悟性很好的吧,做出的东西一定也很出色,真想见识见识。”
“我……没有徒弟。”黎追说道。
“什么?没有徒弟?怎么可能?”桑邑不由惊愕,撇开黎追的血锻术不提,光是他这些实打实的真手艺,怎么会没有徒弟呢,就连黎元青都有十七八个亲传外传,他怎么可能一个都没有,就算没有亲传,至少也有些散徒吧。
“我不需要徒弟。”黎追缓缓说道。
“不会是因为你的那些血锻术所以没人愿意学?那也不对呀,古锻派那些人,还有外族的还不是挤破头想得到那些术法。”
“我说了,我不需要徒弟。”黎追继续说道,声音略带不满。
“那你为何还教我?”
“你许了愿望。”
“什么?”桑邑一脸茫然,他完全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许过拜他为师的愿望。
“可你没有徒弟,就不怕你的锻术就此失传?”但转念一想,传言中,黎追的锻术好像真的是从他死后便消失了,他没有徒弟的事,恐怕是真的。
“失传又如何。”但黎追本人似乎对这件事并不在意。
但转念一想,毕竟黎追的锻术,大部分都是和血祭魂祭的邪术有关,光是靠着传说和古籍里的一些记载,就已经出现了何宇辰那种模仿者,如果要真是流传下来,那岂不是天下大乱了。
想着想着,桑邑感觉有些疲惫了,索性躺在了地上休息起来。
这么躺着,看着天上的丝丝缕缕的云,加上几许微风,困意不由的袭来,隐约中,他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