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手,来玩一局吗?”
厉炅盯着纸牌和兔女郎,并没有伸手去接,而是疑惑:“我问你了吗?”
“祭主,您可千万不能杀荷官……会被规则针对的……”
旁边的“q”小心翼翼规劝,但在恐惧之余,它的似乎还夹杂着别的东西,隐含期待。
似乎是在期待着厉炅杀死荷官。
“哦。”厉炅收回视线,应了一声,他无视兔女郎,转身离开。
规则嘛……在这个地方让厉炅感到新奇,又没有触到他霉头的时候,厉炅还是不介意稍微给一点耐心的。
“怎么……走了?”
怀揣着让厉炅杀死荷官想法的“q”一时间脸色都扭曲了,它在兔女郎看过来前,赶紧跟着厉炅跑上前,再度带起路来。
兔女郎盯着两道背影,猩红的眼睛一动不动。
昏暗的粉色雾气中,由于其他赌徒的不满和激烈反应,兔女郎只能收回视线,它很快回到了桌台后。
“咔咔”两声,兔女郎没有拆开那封金纸牌,而是将纸牌塞进了肚腹,由缓慢包裹纸牌的獠牙保管。
微笑的长耳女郎一边给其他赌徒们发着牌,一边直勾勾盯着远去的背影,三瓣嘴倾诉着几不可察的喃喃:
“强大的力量,是我的……您是我的,客人,您必将成为赌徒……”
“所有力量都会是我的,是我的……”
“来和我赌,来和我赌……”
说到最后,仿佛有某种看不见的瘟疫在蔓延,感染着一且,赌徒们狂躁起来。
从兔女郎开始,一个、两个、三个……
直到所有荷官都在喃喃自语,它们一遍遍重复着“来和我赌”,一遍遍引诱着桌下的赌徒。
“叮——”
筹码碰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