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戏——好不好看哝?”
“不知道。”
新娘子?还有厉炅?
“咕嘟。”林阙吞了口唾沫。
它们不在祭坛那边,居然在这里看戏?
看玩家的戏?
了解到这一点,林阙险些眼前一黑,才后知后觉发现——杨沉雎刻意提了宅院里会碰到新娘子,那他们不就只能逃往这个方向了吗?
宅院里是新娘子,山崖上是其他大鬼,现在新娘子也在山崖上了……
槽!难怪那个逼直接松手逃了!
麻的,为什么之前没想到?怎么脑子越来越不好用了?
想不出问题所在,林阙低着头,任由交谈声继续钻进耳朵……
“额丢了个——夫君,您指的——那——个——换了方才那戏,还有两个新祭品——为您多换了个大鬼活祭——”
“嗯。”
“额娘告额——您会把额撕掉——碎那——一地——”
“不会。”
“真的呐?祭主——您不生气?”
半空中,厉炅还坐在轿子上,盖着红盖头的嫁衣这次倒是没有坐轿子,它浮在厉炅旁边,还刻意低了一截。
红绣鞋“啪嗒啪嗒”在地上跑,紧跟着那身大红衣裳,却不知为何跑不快,落下一大段。
听着嫁衣的话,刚换上一身暗红繁复祭袍的厉炅还没从思绪中抽出神来,他下意识回了句对。
“祭主——”嫁衣嬉笑着拉长语调,凑上红盖头,可没等它说下一句话,厉炅手边的木偶就生气地站起来往外跑了两步,伸手猛拍红盖头!
“咔吧咔吧!”
厉炅把自己从回忆信息的思考中拔出来,才缓慢伸手,戳了戳木偶——没办法,厉炅健忘,只能多想多记。
拎起木偶,厉炅扫了一眼周围,刚刚嫁衣说了什么他其实是一句没听进去,更之前发生了什么厉炅也没有兴趣。
“咦?”
厉炅一眼看到被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