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
容槐宴一行人扎在水里,虽然冷,却都咬紧牙关,不发一语。
人动作的声音被水流轻而易举掩埋。
“诶!容队,等等!”
杨沉雎靠近想说话,被一旁的文肆一把捂了嘴,拖着走。
文肆借助大红灯笼的微光,动了动唇。
“快离开水潭了,别出声!”
“唔唔!”
杨沉雎象征性挣扎了一下,在水里,有人帮忙拖着走,节省体力的行为,他乐意还来不及呢!
不过片刻,水流声逐渐小了,以现在水的深度,他们哪怕站着水面也能没过脖子……
高耸的石块山崖映入眼帘,在远处的大红灯笼下,其中一节呈现压抑的深红,还有些扭曲的线条轮廓,余下则是什么也看不清楚的漆黑。
“这堵石壁……”容槐宴无声张了张嘴,感觉有什么不对,她凑上去看了一眼。
忽的,容槐宴短促的抽了口冷气。
“是哭鬼!哭鬼所在的山崖!它怎么会在这里?这跟资料记载的不一样!”
远远跟着的那两个外洲人对视一眼,掏出特殊处理的手电一照,只见黑暗中呈现出密密麻麻的猩红轮廓,全是沮丧的哭脸。
男女老少,不一而足。
这些简陋的涂鸦线条,还在蠕动着相互挨挨挤挤,就像是有一群悲惨的人被硬生生融进了山石,正在互相争夺生存空间!
而眼前刷出的信息标,显示这些东西的理智都在5至50不等……
“‘哭鬼’没有耳朵,眼睛因为哭,也是睁不开的……”容槐宴回想起信息,最后还是没有做出原路返回的指示。
“我们爬!”
“真的吗?就不好吧?亲爱的?”
杨沉雎跳出来,然后又被捂住嘴,这次是林阙干的——林阙反应过来了,现在他又不是一定打不过杨沉雎,干什么怂他?
杨沉雎没达成目的前总不可能在分管局面前指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