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咕嘟嘟……”
随着杨沉雎掏出令牌抓在手里摇晃,水潭下开始冒出大小不一的水泡……
紧接着是大片大片暗色涌动,浸透了茫茫白气,从水里逐渐浮现出一个扭曲的轮廓。
“哗啦啦——”
那是一身破败生锈的盔甲,约莫两三人高,锈铁中里面包裹着还在蠕动的内脏和大脑,一股又一股血水,从盔甲缝隙里倾泻出来……
刺鼻的血腥味弥漫开来。
“姓名:???
身份:戾王墓逃跑的守墓将士
危险程度:高
理智:32
[注:除了对力量的贪婪,它什么都不在乎……]”
“唤吾何事?”
那身高大盔甲“咔啦咔啦”地垂下腰,紧盯着杨沉雎。
“这不是找你救命嘛?亲爱的?”
杨沉雎余光瞥了一眼容槐宴有些收紧的手指,他在心里把对这只分管局队伍的评价下调了些。
“杀了它们?”盔甲的头颅部位折过去,看岸边蠢蠢欲动的纸人,紧接着,不等杨沉雎搭话,已经扬起了手里生锈的刀。
“锵——”金铁嗡鸣!
所有纸人瞬间碎成了数十块带竹编的碎片。
有些纸屑纷纷扬扬落到水潭里。
盔甲甚至还站在水里没动,这只大鬼感到困惑。
“就这样?”
“对呀!是不是很简单?亲爱的!”
“……”盔甲没有回话,只是沉默着伫立在那里。
“哎呀,别急嘛!说了会给你弄到的东西我一个脆弱的人类还能赖账不成?”
杨沉雎话刚出口,却发现除自己以外的其他人都已经开始逃跑了。
于是杨沉雎赶紧跟上,只丢下一句话。
“等下,我要逃跑了,你还要站在这里吗?”
“……”
仍然没有回应。
水潭深处,那种衰败的气息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