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维斯……我想她最近过得不太好,她似乎在自己熬药喝。多关注一点,好吗?”他无奈地摇摇头,“你的学院……非常棘手。戴维斯可能需要帮助。”
斯内普扭过头挑起眉毛:“我不知道你在胡言乱语什么。依我看,戴维斯小姐将自己照顾得挺好的。”
安东尼惊讶地说:“她在自己熬药缓解焦虑,你管这叫‘挺好的’?”
斯内普也假惺惺地惊讶道:“怎么,她难道没有找到办法解决那点情绪问题吗?”
安东尼说:“那不是一点情绪问题,斯内普。如果你允许我说实话的话,不论是从社会、家庭还是同学——同院或不同学院的——的角度,你学院的不少学生都承受了不属于他们这个年纪的压力。戴维斯怎么了?她是个混血,她在家中不受看重,为此一年级的纯血都能——”
斯内普打断了他:“得了吧,安东尼,别表现得好像你了解斯莱特林。”
“我可能不了解斯莱特林。”安东尼毫不相让,“但我知道这样很危险。”
“危险?”斯内普用圆滑的口吻说,“我看不出来,安东尼教授。所有人都好端端地活着呢。这难道不符合您的要求吗?”
安东尼叹了口气:“是,活着很重要,但我们可以努力做得更好。我希望他们将来还能活着。如果你一定要让我把话讲明白的话,按照这样的趋势发展,我有些担心你的学生将来不是自杀就是杀人。”
“对不起,你不是在指责我吧?”斯内普说,“想知道我上任前斯莱特林的死亡率吗?再猜猜我当院长以来的死亡率?”
“抱歉,我话说重了。”安东尼立刻道歉,“我只是……我想我了解一个正常的童年应该是什么样子。”
斯内普眯起眼睛:“非常自信,是不是?”他嘴唇几乎没动,一字一句地轻声说,“你——什么——都——不了解——”
他猛地将水晶瓶放在桌上,恶狠狠道:“正常的童年是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