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冒出了精光,不由的惊叹道:“想不到这位前辈的剑术竟也如此的玄妙,不知是何种剑法。”
即使是以前见过赵负云以剑刻山画的人,也觉得惊艳,因为之前赵负云以剑刻山画之时,剑光简练,一剑一剑的画山的纹理,没有多少曲折,如刀劈斧凿一样。
当然,其中的轻重变化,一般人看不出来。
可现在的赵负云以剑刻云纹,其中的曲折变化,却让剑舞成了一团,让人惊艳无比。
“原本以为这位前辈的只擅长符箓法咒,竟不曾想剑术竟也如此高明。”
赵负云并不在意下面人怎么样,他只是将自己心中的云纹在这山壁上呈现出来。
在山壁之上,形成了一片片的云画。
他画画停停,停停画画。
大家看出来,赵负云不仅是在作画,还是在悟法,是在践行心中所学。
直到他在这里定居的第五年,才只画了山壁的三分之一的云纹而已。
但是这个时候,有天都山弟子来了,来的是余淮安。
与余晨光同姓。
他喊余晨光舅爷,本来应该不与余晨光同姓,但是他的母亲却让他改姓余,因为他母亲说余家,除了舅爷便有没有了后人。
余淮安来到了山壁之下,第一时间便拜访了赵负云,也给赵负云带来了一些外面的消息。
而余淮安见到赵负云之时,只觉得面前的赵负云,整个人给他一种又厚重沉凝,又飘渺的感觉。
像是随时都要隐入虚无,却又有一股如山一般的气韵,镇压着一方虚空。
这是一种矛盾的结合体,让他看着别扭,甚至让他身中的法力都形成了某种扭曲,让他有说不清道不明的难受。
赵负云看出了他的难受,手指在轻捏,便似捏住了整片虚空,让自己身上那虚实不定法韵立即定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