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云看来,若想走得远,就不能够太过于极端,阴阳平衡,虚实相合,永远是王道。
而这一年之时,山壁之下的人来来去去,依然有二十余位筑基修士。
有些离开的人可能是有事,也可能是觉得赵负云画山没有什么可看的。
只是他们没有看到最后,因为每一座山,都是一道泰岳镇神符,只是赵负云却是以山的形态画出来。
之后,赵负云又开始山洞之中静修起来。
而山壁下的那些修士,又开始描摹那些各种形态的山了,每一座山对于他们来说,都是一道符箓。
甚至有人有所悟之后,坐在山壁之下以黄铜制起了山印,制成之后欣喜无比。
两年之后,赵负云再一次的出了洞,而此时,他看到了山壁之下已经建起了一个营寨。
营寨之中一座座土屋,土屋之中火光透出来,而整个营寨的中间,则是有一口井,井中已经有祭火被点燃了。
赵负云看着这一幕之时,心中竟是生出一丝的感触,许多年前,这里也曾有过这样的一片营寨,但是被那水怪给覆灭了,连山壁上面洞府里的紫府修士都死了。
二三十年后,他再来这里。
这山壁下面又建起了一个营寨,那么许多年之后,是否会再有强大的妖怪来这里,将自己与这片山壁之下的修士都覆灭呢?
赵负云看不到那么远的未来。
但是他知道,一切都是当下,无论未来怎么样,都是来自于当下的作为。
他准备在山壁上的山画之间的空白之处书写云纹。
只见他一柄被他御使了几年的飞剑化做一团灵光,在山壁上飞舞,时而光芒如风一般的灵动,时而如沉凝厚重。
又有时剑光连点,急促如骤雨打芭蕉,又时有剑光似流水平缓的打着漩涡。
很多第一次看到赵负云用剑刻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