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建术后,神经修复需要一定时间。贸然拔管的话,可能会导致短暂的结构性尿失禁,更进一步增加感染风险。”秦泷说得很谨慎。
他是带着学识来的,不是带个身体就过来混资历的。
“汪医生,你认为了?”即便秦泷对汪洋的感观不好,但不得不承认的一件事情就是,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秦泷已经被汪洋的牛逼给征服。
仿佛是无所不知,无所不能联系起来一样。
“从研究的角度,我会偏向方闲的建议,但从医生的角度,我会选择秦教授的建议。”
“目前这样的手术,没有参考对象,再怎么稳重,都不为过。”
“我们不需要提前几天拔管来展示自己的能力。患者和家属,也不需要提前这么几天就直接解决插管的痛苦。”
“只是我还是觉得,有必要以后在术前谈话的时候,进一步加强术前的教育,与病人和家属充分沟通,毕竟现如今,患者和家属的期待都太高。”
“恨不得手术后马上自行可以解手。”汪洋一边说,一边在纸上这么写着。
钟康罄教授则是补充了一句:“这一点造瘘虽然也有不适感,但肯定没有尿管插管这么严重,所以倒是没人说要把造瘘管给去掉的事情。”
“以后每个病人的谈话,我们几个都一起吧,尽量给患者和家属解释清楚。”
“功能重建,不是神术,功能缺失的病种,要治疗起来,还是相当麻烦的。”
“哦,对了,23床已经欠了费用,到时候记得追一下缴费情况。”
“好!”汪洋点了点头,把这一点也记录在了笔记本上。
医院是自负盈亏,医院对科室下达的命令也是自负盈亏,科室对组内下发的任务也差不多类似。
如果病人不交钱就跑了,就从医生的工资里面扣。
“今天会出院一个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