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国使臣觐见,阎侯等人说的好听,可却给不出正确结果,实在有损国之颜面,若是让安宁县主去道歉……”
“陛下,解出来了!解出来了!”
正当太子要继续叭叭的时候,喜弥勒迈着小碎步,捯饬地特别快的从殿外跑了进来,一脸喜气道,“那三道题有人解出来了!”
“什么,解出来了?!”议事堂的大臣们全部起身,对着喜弥勒行注目礼。
“喜公公,这是哪个院长解的?快给我们看看过程!”
喜公公赶忙摇头,“不是师者!也不是院长!是杂家在外面等的时候,忽然听见底下的人说,就国子监的展示栏那,有人把解题的过程和思路都一笔一划地写了上去,虽然没算出最终的答案,但这人给了好几种思路!
刘院长说了,那字迹不是他们这些院长和师者的!不知道是哪个不留名的人写的!”
不管是谁了,这会儿这些朝廷的大臣们都很兴奋,赶忙把答案拿到了手里这么一看。
“我的天呐,竟然有如此巧妙的解题思维,我当时怎么就没想到呢?!”
“真是丢人,亏老夫当年还是一甲进士……看这字迹,对方的岁数应该不大,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高啊!”
“不是,这到底是哪个能人想出来的解法?我按照他的方法算,这答案一点问题都没有!”
“可能是哪个归隐山野的老者吧!”
时建功摇头,“国子监不是什么人都能进去的,你若是没有院服和进去的原因,门口的书童不会放行!我觉得这人还得是国子监的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