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周殊鹤想也不想就跪下道,“陛下,太难了,这三道题实在太难了,臣实在做不出来啊!”
周殊鹤这么一嚎,其他做不出来的大臣们自然也是有样学样。
惠帝的眉骨一跳,正要发怒,便瞧见兵部尚书上前一步道,“陛下,恕臣直言,这第一题乃是千古绝对,二三题的难度,也是肉眼可见的难以捉摸。
大齐出这些题,必然不是因为他们算这些题手到擒来,而是因为安宁县主在八宝斋公然挑衅永宁公主!
臣以为,冤有头债有主!永宁公主有错,但安宁县主动手打人实在无礼!坏了两国的情谊。
大齐无非想要一个说法!解铃还须系铃人!若是能让安宁县主登门到歉,等二人握手言和……”
“等二人握手言和之日,便是本侯写奏章参你有不臣之心,拿着朝廷的俸禄却连这么简单的题都解不出来,还让我朝的县主对别国的公主卑躬屈膝!怎的,你们文人的膝盖都是纸糊的不成?!”萧景珩冷笑一声。
周殊鹤也不疾不徐道,“后宫不得干政,自古女人就没有参与朝堂争端的权利,两国不和,暗地比较不知多少年,明明是男人之间的事情,你却非要把屎盆子扣在女人身上,好一个兵部尚书,好一个热血男儿啊!”
“什么热血男儿,身为被太子一手提拔起来的关系户,丝毫不知给太子长脸,一直找安宁县主的麻烦,岂非是太子记恨阎侯举报礼部侍郎科举舞弊一事?”时建功字字犀利。
这几个人一人一句,都不需要澹台澈他们怎么说了,直接就把太子和兵部尚书逼到了绝境。
莫北辰简直要气死了,找个叶枝枝的麻烦这么费劲,朝堂上一个个难啃的老东西全帮着叶枝枝。
怎的,这女人是挨个给他们下迷魂药了?
当下跪下道,“父皇明察!儿臣绝无要求任何人针对安宁县主!
只是千秋宴在即,这三道题又迟迟没人给出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