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着一头,日后敬茶,早起侍奉,这都越不过卿言,不会让卿言吃苦的!”
“好一个迎回府里做妾氏!王仲俞!我看你是读书读的太少,脑子里面都是浆糊!”
时老太太道,“我时家的女儿清清白白,断没有和一个婚内乱搞的丫鬟共侍一夫的道理!”
“这天底下也从没有既要又要!”
时卿言从屋子里冲出来,她仿佛像是雨天被困在网里的鱼,铺天盖地压抑的情绪几乎要把整个人淹没。
一晚上的泪湿枕巾,她忘不掉王仲俞对她的好,沉溺相处的点点滴滴。
可今日,听见他荒唐的要把秋菊扶正,整个人就像是暴躁的母狮,“你既然选了她,那便是不要我!和离!
你将我的嫁妆还我!还有我爹攒了半辈子棺材本给我们置办的宅子!你们王家搬出去,你爱娶谁娶谁,我自己住!”
时老夫人没拦着。
王仲俞好容易见到自己日思夜想的夫人,却听得她这样一番冷血无情的话。
一双眸子猩红道,“我不和离!我绝不和离!你是我的发妻!这四年来日日夜夜和你在一起的是我!你怎么能说这么伤人的话?!”
五丫惊呆了,“娘,他说的话比丫丫跟你学的渣男音还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