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都没有把秋菊放在心里,我是酒后乱性,看你受伤心里难受,把你当做了她,认错了人,这才……”
“再一再二,没有再三再四!”时卿言气道,“你一次认错我不计较!秋菊若是那次怀孕我也可以不计较!
可是多少次了!你们躺在我的床上行苟且之事!我一想到我回去我睡在那张床上我就恨不得撕了我这一身的皮!”
“倒也不必拿男人犯的惩罚自己。”叶枝枝摊手科普道,“我实在不喜欢听你们男人说什么酒后乱性。
王公子你好歹也是个读书人,应该也明白,一个正常的男人,真要是喝多了酒,那里是硬不起来的。
至于什么心里难过!我看你这颗心活蹦乱跳的很,还知道让秋菊穿着品如的衣服在床上跟你玩cosplay,你可怕的很啊!”
什么品如,什么靠死屁的!
王仲俞通通听不懂,一句也听不懂。
但这不妨碍他恨叶枝枝,若不是叶枝枝在这里瞎搅和,以卿言的脑子,他和秋菊乱搞那么多次都没被发现,都是叶枝枝!
“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危言耸听!”
王仲俞咬牙道,“卿言你信我!若你实在气愤,大不了,大不了让秋菊做个暖床贱婢,我……”
“又是做妾,又是做贱婢的,没一句是要把人送走生死不复相见的!”
叶诗情摊手道,“我发现你们男人真有意思,你要说秋菊长的好看吧,不及时姑娘一般风情,你要说她有才气吧,那琴棋书画,也不如时姑娘。
真就家花不如野花香?外面的屎你吃的都是香的?嘴上深情,身体上却是比谁都要诚实。
你们男人就不懂自爱俩字怎么写吗?”
时卿言都差点要被恶心过去了,这要不是叶枝枝和叶诗情,她今天就是十张嘴,也说不过一个狗男人!
此刻被叶诗情和叶枝枝接二连三地顶撞,王仲俞心里一恼,扬起巴掌就往上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