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要送谁就送谁,轮不到你置喙!”
宋锦瑟闹脾气道,“你的难道不是宋家给的吗?宋家的也是我的,我凭什么不能置喙!”
宋临渊是真觉得她脑子有病了,“宋家的,日后都是要袭爵给大哥的,什么时候轮到你了?你是小偷吗?天天惦记着别人的东西不撒手!”
“别把自己看的那么重要,谁都得围着你转!”
宋锦瑟气哭了。
谷雨也心疼坏了,这才特地跑来告状。
这对主仆总是如此。
在外,宋锦瑟大度,知礼,咬碎了牙把委屈往肚子里咽。
但谷雨却会咋咋呼呼的敢去把一切说出来。
而不是像府里的其他下人一样,一句劝的话都不敢说。
毕竟似乎只要这对兄妹凑在一起,总有爆发不完的矛盾,吵不完的架。
以前辅国公觉得小儿子脾气暴躁,他不再是小时候那个,哪怕自己很饿,也要让囡囡先喝奶,在母体的时候,就把养份让给亲妹妹的孩子了。
甚至很多时候,他不懂事到,在面对吃了很多年苦楚的宋锦瑟时,都表现的很暴躁。
辅国公气愤不已,不光面上说他不知好歹,是个混账,私下里也很闹心,想不明白,为什么,明明这个家里,临渊是比他还要期待自己的妹妹能够回来的,可真到了磕家团圆的那一天,为何他反倒是不再喜欢自己的妹妹。
直到那日,滴血认亲出了结果。
所有迷茫和不解,在瞬息之间就有了答案。
因为他们曾在一个母体被孕育,囡囡是宋临渊宁可落下一身病根也要守护的小妹妹。
而宋锦瑟顶替了他的小妹妹。
双生子之间的感应,让他没办法对这个冒牌货产生一丁点的感情,甚至本能的不喜和作呕。
“我晓得了,”辅国公不可能为了一个冒牌货去斥责自己的儿子,但他还是得表面应付道,“临渊那里我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