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油盐不讲理,素描朝天的女人不一样。
大家聚在一起谈论的就是,你今日穿了什么衣裳,花了多少银子,我今日戴的这个簪子,千两起步。
宋锦瑟先前从乡下回来,很多人看不起她。
都是辅国公他们,从私库里拿着南海的冬至,珊瑚的手串,上等的蜀锦之类,才给她撑了脸面。
她格外喜欢那种,我有你无,高高在上打脸其她人的感觉。
这鸽子血有价无市,宋管家不好做主给她,但她毕竟是辅国公家的小主子,眼看着人神色黯淡。
于是就多嘴说了句,“小公子做的是牡丹簪子,他刻的可用心了,想来就是给小姐庆生的。”
宋临渊也没啥心上人,宋夫人远在京城,宋管家这猜测也是有所依据。
于是日子就在宋锦瑟这一天天的期待中渡过。
宋临渊学什么都快。
要学刻牡丹,没刻三天,就刻了个像模像样的,揣怀里就往外走。
呐,就这么巧。
他刚出门就和在院子里散步的宋锦瑟对上了。
宋锦瑟眼尖瞅见他怀里的簪子,很激动的和他说话。
三说两不说,宋临渊不耐烦了,“你是鹦鹉转世吗?让开,别耽误我去送礼!”
送礼。
这俩字引起了宋锦瑟的怀疑,于是她就问送什么,是不是要把这簪子送给叶枝枝?
宋临渊没什么好不能承认的。
于是乎,宋锦瑟一下子就炸了。
“你再说一遍,要把这鸽子血簪子送给谁?!”
宋锦瑟气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你不知道,我和爹身上的伤是叶枝枝不分青红皂白就打出来的,你怎么能给她送礼物?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和爹放在心里?”
“别说是心里了,你们连让我放到眼睛里的资格都没有。”
宋临渊是懂气人的,“以后别问这种蠢话,你问得不烦,我都听烦了!还有,这鸽子血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