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愣是没发现。他们的注意力都被地上那盆花给吸引过去了。
此时的天心海棠花期已过,果实都被摘走配药了,只剩下光秃秃的枝叶。谢文载没见过天心海棠的实物,光是看枝叶,一时间也难以判断,它是否就是医书上记载的花色如蔚蓝天空般的天心海棠。
他回头叫了一声“棠棠”,海棠迅速收回结束与金嘉树的眼神交流,状若无意地微笑:“我在呢,表叔公。”
谢文载眨了眨眼,又看了金嘉树一眼,便把注意力放回到海棠身上:“这花可是已经开过了?这是一朵都不剩了?”
海棠点头,将花开的日期、形态、花谢后果实的大小形状气味等情况,一一做了详细说明,最后道:“果子已经掉了大半个月,如今什么都不剩了。我已经尽可能延长它的花果期,但京城的天气寒冷,有些事实在不是人力所能及。”
“无妨。”谢文载并不觉得这有什么,“照你的说法,这花从长成到开放,再到结果,也不过是小一年的事儿。如今枝叶生得还算旺盛,即使是在隆冬季节,也不见衰势,可见你把它养得不错。若无意外,明年它还有望再开一回花,再结一回果。你且小心看护它,咱们再等一年看看。倘若明年秋后它再有花果,咱们就可以试着拿来配一回药。”
谢文载觉得,以金嘉树如今的身体状况,再等一年也等得起。至于配药的事,交给太医院就好了。太医院不是不识得这种花,只不过是找不到罢了。
当然,他也不会把希望全都放在这一盆疑似天心海棠的植物上。他打算明年开春后便往长安写信,向西北的老友们打听天心海棠的下落,倘若能收集到更多的花,那太医院便有了更多的药材可以配药,金嘉树解毒一事也更有希望了。
海西崖与曹耕云、陆栢年闻言也都十分欢喜,纷纷表示,他们在长安也有自己的朋友,其中便有人喜爱收集奇花异草的。他们也要写信去问,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