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东西没有用!”
萧奕白用力握住了拳,对皇太子的话却是半个字也无法反驳。
明溪一眨不眨地看着他,浅金色的眼眸里有着王者的霸气凛然:“这半年我让他去军机八殿参加适应性训练,除了法术,他各科的成绩都非常的出色,我甚至可以毫不夸张的说飞垣一百年没有出过这么优秀的人才了,可是他的弱点也很多,每一点都足够致命,我其实一直在试探他,现在的他对自己的国家很陌生,他根本不知道高成川有多厉害,根本不知道朝廷内部的势力有多复杂,如果这么快把他卷入风魔,让他知道这些年震惊四大境的几十起大案都是我们为了削弱对手势力刻意所为,他会怎么想?他还会不会觉得如今的军阁是他年幼时期憧憬的梦想?”
两人同时沉默,不知过了多久明溪太子才幽幽叹了口气,他继续喝着手里已经凉了茶:“这次去伽罗他不可能一点感觉不到你和岑歌之间有什么特殊的关系吧?但是他并没有多问,一方面你是他唯一的兄长,另一方面……现在的他只是人回来了,心还留在一海之隔的昆仑山,所以他对飞垣的事情并不在意,他只知道我给他下了命令要带兵攻打白教,根本不知道白教对我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给他争取到军阁主的位置,我要夺取四大境的兵权,这些事情太复杂了,他一个在昆仑山与世无争十年的人对此没有警觉性很正常,我会给他时间慢慢改变,但不是现在。”
萧奕白没有回话,很久,光镜背后的明溪太子才放缓了语调低声提醒:“如果现在就让他知晓风魔的内幕,那么……一年前天征府的灭门案就会真相大白,你不想这么快和他摊牌吧?”
话音未落,萧奕白肩背剧烈地一颤,随即整个人颓靡地松弛下去,他颤巍巍地抬手按住额头,竭尽全力地控制着身体不至于太过颤抖。
一年前的某天深夜,当他如往常那样关好门窗准备开始修行法术之时,忽然间身体出现了一种奇异的冰凉,就在他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