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川肯定不想看到这种事情发生,他要做的就是挑起矛盾让你们两败俱伤,然后他才能顺水推舟成为最后得利的渔翁。”
提到这事萧奕白头疼不已地按住了眉心,也没注意到手上的血污就那么直接抹在了脸上,担心地道:“千夜以为是岑歌派人偷袭的军营,刚才在山上还杀了几个普通教徒,麻烦了,我记得三十多年前的那次内乱也是混进去一个血统罕见的异族叛徒,这次又想故技重施!我得去提醒他多加提防身边的人……”
“不许去。”这一次明溪却是非常认真的阻止了他,微微用力握着茶杯低道,“之前是因为事发突然我才不得不让你留在千机宫养伤的,但是现在既然知道那里有暗部的人,我不能再让你冒险了。”
“如果不赶紧把误会解开,他们真的会大打出手的,我拦不住。”萧奕白也面色凝重地看着光镜背后的人,“风魔用于传信的冥蝶需要饲养一年,一只却只能活一个月,眼下我手里已经没有冥蝶了,我必须上山告诉他这些事情。”
昏暗的光影里,皇太子的轮廓有一种说不出的阴霾,是顿了许久再三斟酌考虑之后才重新回道:“白教本身并不干净,这一点岑歌比任何人都更加清楚,否则以他的实力定是宁可鱼死网破也绝不会妥协的,你想解开误会?那不可能,风魔的事情还不能让你弟弟知道。”
“他什么都不知道!”萧奕白豁然抬高了语气,不知为何觉得胸口有些隐隐作痛,“千夜什么都不知道,白教在他眼里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邪教。”
“他什么都不知道。”明溪则是用更为冷定的语气重复了这句话,只有肩背在不经意间陡然一震,“你也说了他什么都不知道,昆仑山把他培养成了一个正义、善良的侠客,可我并不需要一个心怀天下的侠客!我需要的是一个足够优秀,能够压得住四大境的军官政客!他是很优秀,但仅限个人能力上的出类拔萃,那是足以让同龄人望尘莫及的优秀,但是、没有用!在飞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