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靠在椅背上:“这些年云老也不是因为遗诏在你手中,觉得处处可以牵制朕吗,既然云老野心勃勃,朕当然可以把云老捧到云端之上,这样摔下之时,才能粉身碎骨嘛。”
“呵呵。”英国公冷笑两声,眼眸微微睁大,盯着明德帝,平声:“那么陛下来臣这里做什么?莫非是没有找到遗诏,急了?”
英国公太清楚明德帝这些年在背地里做什么了,玉玺以及遗诏的事情几乎让明德帝难以入眠,毕竟坐上那个位置名不正言不顺。
“臣以为燕祎死了,那玉玺就落入陛下手中了呢。”英国公干裂的唇扯着一丝讥笑:“没想到燕祎也留了后手,玉玺终究是没有落入陛下的手中,果真是先帝交好之人。”
英国公的一席话让明德帝的脸色阴沉下来,明德帝一瞬不瞬的盯着英国公,似乎回忆起了不太想回忆起的记忆,眸光中的也渐渐蒙上一层寒意。
英国公对明德帝的变脸,不以为然,继续说道:“遗诏不在臣这里,陛下白跑一趟。”
明德帝在听到遗诏的时候,那眼中的寒意越发的深。
“陛下想杀便杀,想折磨便折磨,想让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也行,总之,臣这条老命就握在陛下手中。”英国公越说,唇角扯出一抹笑容,似嘲讽,似笑话:“至于陛下想知道先帝驾崩前与臣说的什么,那就得让陛下失望了,臣没有那个力气说这些。”
明德帝嘴角带笑,双眼却阴沉无比:“云老,这些年你与西夏那个儿子联络,云家一步一步瓦解李家,王魄的身份,你当真以为朕不清楚?”
英国公闻言,视线这才又重新慢慢的落在明德帝的脸上。
“照着云老的精明,应该明白朕这么多年为什么要纵容云家野心勃勃。”明德帝竖眉,眼中的阴沉也渐渐消散:“西夏的野心也是朕的野心,在西夏有想要大胤的心时,朕也想要吞噬西夏。”
“李家固然重要,但不是朕的人,且朕那小皇弟还在李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