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暂时稳住了病情,他身边是一刻都离不开人。”褚言说着又看向赵迟:“安排人去熬药吧。”
“是。”赵迟说完走出营帐。
“他,没什么大碍了吧。”燕回心里心虚,但面容依旧。
“还好,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褚言晦暗不明的看了一眼燕回,便朝着营帐外走去。
燕回眉梢一挑,褚言可真有意思,是在警告她?
江蕴亦然用一副讽意开口:“看来苏彧宁愿与赵迟挤挤也不愿与新夫人同床共枕啊。”
燕回的目光落在江蕴脸上时,江蕴唇角勾起笑意,离开。
营帐安静下来。
燕回走近床榻,视线落在那昏睡的男人脸上,真是不明白这个男人。
她在刚刚褚言坐下的凳子坐了下来,心中越发焦心,也不知岁秋那边如何了。
这时,身后响起脚步声。
“嫂嫂,我还是把二哥弄去他的营帐中,这里嫂嫂不方便。”是赵迟。
燕回起身,叮嘱:“那尽量别扯动到他的伤口。”
“我会注意的。”
接着,便是两个士兵小心翼翼的把李苏彧从榻上小心翼翼的抬到担架上。
许是微微颠簸惊醒了李苏彧,在刚刚碰到自己床榻上时,他轻嘶一声。
“将军醒了。”刚刚放下李苏彧的将士惊喜说道。
赵迟连忙上前,那双黑黝黝的眼仿佛亮了下:“二哥,你可担心死我了,可有哪里不舒服?”
“晕。”李苏彧的声音仿佛是从喉咙挤出来般,暗哑又无力。
赵迟又道:“我现在去端汤药来。”
说着,赵迟给了两个将士一个眼神便急忙忙的走出营帐。
又安静下来,李苏彧的眼皮很重很重,视线中有一道倩影,接着那道倩影靠他而来。
“将军没有娶到想娶之人,也没有必要这般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吧,你说一声,妾身睡地面也是可以的。”燕回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