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把色盲症称为道尔顿症。”
斯科特沉吟,
“棕灰色和樱桃红啊……那确实。”
他明白了,好奇地看向陆时,
“陆,你懂得历史、文学也就算了,怎么连这些都知道?”
陆时作为文科生,知道这个其实是因为一部——
《希腊棺材之谜》。
作者埃勒里·奎因就犯了想当然的错误,认为色盲症患者会弄反红色和绿色。
很多书评中指出这一点,
作为文科生的陆时也因此积累了理科知识。
有趣的是,因为奎因在推理文学的地位很高,影响了无数后生晚辈,
致使到了现代,仍然有很多人在使用这一错误的诡计。
道尔说:“不过,这件事也充分说明了色盲悖论的存在。毕竟,那时候的道尔顿年纪已经不小了,竟然几十年混迹于正常人中没发现问题。”
陆时摇了摇头,
“你还是把它当成生物学或病理学在考虑。色盲悖论是认知问题,‘红色’和‘绿色’是抽象的,只是两个代号,也可以替换成‘香蕉’和‘苹果’,‘a’和‘b’……”
一语点醒梦中人,
道尔恍然,
“是的,我确实考虑复杂了。”
结果,他话音刚落,旁边的斯科特就道:“不不,道尔医生考虑的不复杂,反倒是陆,你想得太多了。”
陆时“啊?”了一声,
“什么意思?”
斯科特说:“《镜报》的读者们会认为色盲悖论是哲学的吗?”
陆时愣了片刻,
“大部分人不会。”
《镜报》作为小报,以娱乐性为主,
读者又不是专家、学者,哪会了解如此深刻的命题?
斯科特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