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们非常幸运。今天上午是特别授课,讲课的老师是来自伦敦政治经济学院的著名作家、学者,陆时教授。”
此言一出,学生们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到泽娜身上,
嫉妒、羡慕……
此类情绪不一而足。
大家都知道陆时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
没想到,詹吉还没有说完,
“除了陆教授,还有另一位老师,坎特伯雷圣座,坦普尔大主教。”
此言一出,教室内陷入寂静,
“……”
“……”
“……”
同学们看泽娜的目光变了,
之前的种种情绪,全都变成了无与伦比的敬畏。
“咕……”
芭儿咽了口唾沫,
“泽娜,你姐这么厉害?”
泽娜也很懵,低声道:“跟她生活也有几年时间了,我完全没看出来啊。”
芭儿无语,
“这说话的,显得你姐像个陌生人。”
泽娜说:“嗯,她变了,一切都变得好陌生。”
两人正在窃窃私语,
这时,韦斯特嬷嬷跑了出去,没多久便扶着坦普尔走进教室。
坦普尔今天的衣着很正式,甚至带出了那顶金色的主教冠,
冠冕上镶嵌着宝石,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主教冠的两侧垂下金色流苏,随着他的步伐摇晃。
韦斯特嬷嬷看坦普尔的目光如胶似漆,仿佛随时可以匍匐在坦普尔身前,亲吻他的长袍下摆甚至脚尖。
在两人身后,陆时闲庭信步地跟着。
詹吉带头鼓掌,
下面的学生这才反应过来,
于是,教室被掌声淹没,似乎连空气都被带着震动。
坦普尔抬手,
“我今天的身份并不是坎特伯雷圣座,而是一个演讲者。所以,那些繁文缛节都没必要。”
韦斯特嬷嬷肉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