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前,她敢断言,
但演了《狩猎》后,她深深地意识到人心易变,
谁能真正了解自己的内心呢?
芭儿摊手,
“你看你看,我没说错吧?而且,她们本来就对你有些嫉妒呢~你越是释放善意,她们越觉得你是在显摆。”
泽娜:“……”
无言以对。
芭儿看看周围,打趣道:“我说不定也得跟着你倒霉。咱俩,你是大恶人,我是小跟班,像极了老巫婆和黑猫的组合。”
泽娜又伸手捏住对方的脸颊,
“你又瞎说!”
但随后,她有些情绪低落地说道:“抱歉,连累你了。”
芭儿撇撇嘴,
“你说你,道什么歉啊?!在《狩猎》里,卢卡斯都没给马库斯道歉。”
泽娜愣了半晌,随即笑出声来,问道:“你的意思是,我是卢卡斯、你是马库斯?”
芭儿说:“对啊。”
泽娜笑得更开心了,
“那你应该叫我‘爸爸’。快,叫‘爸爸’。”
芭儿恼火,
“你……”
话才起了个头,教室的门被推开了。
只见教会的韦斯特嬷嬷快步进屋,
以往,她永远板着一张脸,今天却不知道为什么喜笑颜开,笑呵呵的模样就像一朵久旱逢甘霖而绽放的老菊花。
芭儿用手指戳了戳泽娜的胳膊,
“今天上午是编织课?”
泽娜摇头道:“我哪知道?你也不想想,我都三周没来学校了。不过,我看她没带顶针、毛线,不像是要讲针织技法。说不定是……哼哼……姐姐派救兵来了。”
芭儿不解,
“救兵?救你的吗?”
两人正低声交流,又有一个人进来了。
是校长,西普里亚诺·詹吉。
瞬间,下面的学生都变得正襟危坐起来。
詹吉走上讲台,满面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