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向杜马斯,
“安东尼,听到了吗?我也觉得陆教授说的很有道理,所以,愿意以《集团》和《震旦报》的名义捐赠一笔钱。”
话音刚落,其余人立即响应,
“我也可以出钱!”
“我也!”
“还有我!”
……
杜马斯一脸懵,
这是……
好起来了?
克里孟梭继续道:“当然,捐赠也是有名目的。我觉得今天的事就很值得纪念。新校舍叫‘疑罪从无楼’?”
他转向陆时,眼中带着咨询。
陆时:“……”
“克里孟梭先生,我觉得这名字略荒诞啊。”
克里孟梭露出笑容,
“那叫‘陆时楼’?”
陆时:???
“我又没说要捐赠啊……”
虽然《镜报》在卖广告位后变身成为了印钞机,但钱也不能这么个花法,
毕竟,哥大的10万镑缺口还在那边等着呢。
克里孟梭说:“陆教授,不需要你出钱。就凭刚才那些讨论,我们都觉得刚才的事值得纪念,而你是最重要的一……啊!还是说,给你在索邦学院树立雕像?”
陆时摇头,
“别了。”
庞加莱在旁边说:“我有个折中的办法。”
众人看向他,
杜马斯说:“亨利,你说吧。”
庞加莱露出笑容,
“陆教授的毛笔字写得非常好,让他为新楼提名便是。这样,索邦学院既借了陆教授的名气,又不用显得那么舔狗……咳咳……我的意思是……懂的都懂。”
陆时想起自己确实在庞加莱面前写过毛笔字——
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