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没有吱声,静静等待答案。
良久,克里默才吐出一个词:“海难。”
陆时懵逼,
“什么?”
克里默无奈道:“陆爵士,你在斯德哥尔摩对左拉先生的评级很高,让他十分自豪。所以,他想回英国看看……当然,这些都只是推测,没有证据的。”
之所以说“回英国”,是因为左拉流亡的第一站便在伦敦,
后来,辗转才去的美国。
陆时摆摆手,
“这不会是道听途说。我知道的,所谓‘推测’,一定存在着什么理由。”
克里默轻轻“嗯”了一声,
“是的。在整理左拉先生的遗物时,船员们发现了他的笔记,其中有心路历程。他选择回英国主要有两个原因:一是想与你面对面地交流;二是故地重游。”
陆时还是不明白,
左拉刚刚出狱,没道理在听说一个陌生人的评价后就心潮澎湃。
正百思不得其解间,他想到了一部作品——
《颠倒》。
那是讲述平等的戏剧,此刻正火遍全美高校,
而左拉一生便致力于平等,
再加上他曾在美国流亡,有所耳闻实属正常。
陆时无奈,
“竟然是这样……”
萧伯纳拍拍他的肩,
“陆,你别多想,此事不怪你。”
陆时不是什么道德卫士,当然不会因此自责,
但想到远方的一位大文豪如此欣赏自己,心里不可能没有想法,情绪上更不可能没有波动。
穿越之初,他想的是自保、能苟就苟,
但现在,他的想法变了,
既然已经融入,那么有些事就应该站出来。
何况,他现在有能力、有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