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西,自然知道克里默,
他上前与对方握手,随后便直入正题地问道:“左拉先生这样的文豪,身后事为什么会有争议?法国人是脑子抽了吗?”
克里默无奈,
“脑抽倒也不至……好吧,确实是有一部分人脑子抽了。”
他指指桌上摊开的报纸,
“当然,也有一部分人是清醒且坚定的。”
言外之意,法国人对左拉的看法被分成了两派。
萧伯纳提示道:“陆,你先看《世界报》吧,那是正方观点。”
陆时从谏如流地拿起报纸,
他低声读道:
“
‘爱弥尔冒尽风险,不顾自身的安危、名誉,甚至生命,运用自己的天分,执笔为真理服务。
他是一位杰出的文坛健将,伦理道德的捍卫者,
当别人保持缄默时,他表达己见。’
……
”
十分流畅。
克里默在旁边都懵了,
虽然知道陆时能用法语写作,可是真看到本人能一目十行的读报,感觉还是不同。
难怪弗雷德里克说陆时是天才,
确实牛x。
陆时放下报纸,
“这是法朗士先生的文章,评价非常客观。不,应该说,他用的溢美之词还不够丰富,左拉先生当得更高的夸赞。”
他叹了口气,
“说起来,左拉先生是怎么死的?”
在他的印象中,左拉于1902年9月28日,在巴黎的寓所因煤气中毒逝世。
现在竟然提前了,实在是文学的损失。
克里默小心翼翼地看了陆时一眼,
诡异的沉默,
“……”
隐隐地,陆时心中升起一股奇怪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