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高贵的身份,显赫的家世,他们也不过是有着同样血肉躯壳的普通人,有着不肯低头的傲气,有着爱人不敌爱己爱权的自私,有着不完美的性格,感情里有着遗憾,有着孤独与寂寞。
会伤心,会难过。
为得到而想尽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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盼着见一面。
陈尧到雁柏山庄又后悔了。
是被保镖扶下车,自己如今没完全康复,半个残疾人。
突然没底气让梁映宁看到自己这副半身不遂的模样。
他要脸,到死都放不下面子。
车窗玻璃映出狼狈的自己。
陈尧勇气全无,“这么丑,我们回医院吧。”
保镖只好扶他回车里,他腰不好,腿不好,生怕矜贵的少爷磕到扭到,光是坐下都废了好大力气。
等一切完成,两个人的额头布满细汗。
劳斯莱斯离开雁柏山庄。
前前后后在医院养了20天,期间除了周律沉,没再有人过来。
不过。
周律沉回曼哈顿了。
陈尧在极度焦虑和抑郁中度过,勉强能走好路,医生建议不能站立太久,膝盖会酸,活动过度估计会残疾。
陈家安排他出国继续治疗。
医院在纽约,陈尧接受。
转院当天。
飞往纽约的私人专机在国际机场准备妥当,连随行人员一并安排好。
梁映宁舍得来送他了。
只好延迟半小时起飞。
公务候机楼内。
梁映宁望着陈尧额头的纱布,“怎么又有新伤口。”
陈尧一身伤痕累累。
因为很久没有好好睡,下眼的黑眼圈略显明显,薄薄的皮有点青。
挺丑的吧,他本来有张英俊潇洒的脸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