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妇人跌倒撑在地上,落在死者身边的菜刀都砍得卷刃了,一股血腥气扑鼻而来。
厅堂里血溅的到处都是,地上、桌子、椅子,比杀猪场还残忍。
安排好案发现场,裴景宁走到门口,滕冲跟着出来,侍卫、衙差清退围观群众。
白朗眉头一皱,低声嘟囊一句,“这厮怎么在?”
裴景宁顺着他的目光望向侧边。
叶芝朝他微微一笑,拱手行礼。
“你……”白朗刚要叫人把这厮抓起来。
裴景宁眼神制止。
白朗气不过,拐到叶芝面前,低声而语:“我家爷可不是附马爷。可不是什么人都会帮,再跟踪,小心打断你的腿。”
眼神恫吓这厮,结果这家伙面不改色,这脸皮得多厚呀。
白朗还要给点颜色给他瞧瞧,被裴景宁叫去,“赶紧问案。”
“是,大人。”白朗不甘心的白了叶芝一眼,转身去查案,问询昨天晚上附近住房有没有看到陶家有什么人出入。
胡捕头悄悄朝裴少卿看过去,见他负手站在门口听侍卫回话,溜到叶芝身边。
“你怎么来了?”
叶芝朝众人看过去,“跟他们一样看热闹。”
围观看热闹的人一直堵到两条巷子外的大街上,滕冲头皮发麻,靠近他问,“凶手在人群中吗?”
叶芝小声问了滕冲院内情况,“只有值钱的东西丢了?”
滕冲点头。
入室抢劫案?如果她是强盗,她会翻灶杂间?又是什么样的强盗连几岁的孩子都不放过?
裴景宁余光里,滕冲与叶芝交头接耳,这两人认识?
滕冲见叶芝思考,“那你赶紧想想,我去问案了。”说完又悄悄朝裴少卿那边看了一眼,见他没注意到这边,赶紧去问案。
叶芝脑海里正在分析案情,门口挤进来一青年男子,“娘子……娘子……”双腿发软,连跌带撞的闯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