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阳一想到这儿,后背都有点发虚汗,继而又产生了一种愤怒。
袁声大年级也的不小了,整天就这么我行我素,不考虑后果吗?
在阵阵恍惚中,两个多小时就这么过去了,临近午夜十二点,莱阳再次拨去了袁声大电话。
接通后,那头没人说话,这也就证明了是袁声大本人没错。
“哑巴了?说话!你打人的时候是这么蔫的吗?”
那头依旧没声音,可就在莱阳刚准备再多说一句时,却听见一声抽泣。
很轻,很小声,但莱阳却听的真真切切。
可他有点吃不准,这会不会是袁声大跟自己恶作剧?
这种事她干的多了,多严肃的场合她都这么玩过自己,就比如上次说云麓被车撞了……
“袁声大……你别装了,故意的吧?说话啊!”
“你要我说什么?”
一道平静沙哑,又带着几分哭腔的声音传来。
莱阳一怔:“你,你在医院打人了?”
“打了,怎么了?”
“你……你就不能忍忍你的脾气吗?对方是个男的,真要跟你动手了,吃亏的还是你。”
“那就让我妈吃亏是吗?!”袁声大声音骤然扬起。
“莱阳!你不要站着说话不腰疼好吗?从我回来第一天开始,我就提醒过他们小声点,结果呢?人家仗着他们有钱,医院里又认识人,把我说的话当放屁!每天晚上吵的的我妈睡不着觉!我让护士换病房,结果人家动用关系,非要让我们没法换,除非换医院!但是我妈治疗到一半怎么换医院?”
袁声大哭腔大了起来。
她好像没在家里,那边呼呼的风声吹入莱阳耳朵。
“仗着有两个臭钱就故意恶心我,他们就欺负我……欺负我是个女生,欺负我家在医院不认识人……莱阳,你知道我当时心里多难过吗?我不理解,我去上海这些年都在干什么?我连我妈都照顾不好,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