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时期,就已经切身的参与了实际的基层工作。
所以,横渠门下的很多人,不要看科举名次比较低,但政绩都很突出,一般的胥吏也根本忽悠不了他们。
游师雄就更是这方面的佼佼者。
自到任熙州以来,他几乎是夜以继日的工作。
靠着丰富的基层经验以及狂热的工作态度。
他很快就在熙州站稳了脚跟,并得到了上下支持。
而且,因为他是官家亲除的熙州知州。
所以,本地的豪族,对他的工作,也都非常支持。
不过,也正是因此,游师雄根本不敢怠慢。
他很清楚,在张师去世,横渠势微的今天。
想要重振横渠学院,光大、弘扬张师的学问。
他就必须向天下人,特别是汴京的官家证明,横渠一脉的主张和思想,是有用的,是可以救时的。
在这样的压力下,上任不过一年,不到四十九岁的游师雄,就已是两鬓衰白。
约莫半个时辰后,游师雄听到了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景叔可在?”一个浑厚的男声,在门外响起来。
游师雄赶忙起身回答:“在的!”
便打开门,向着站在门口的来人拱手行礼:“下官游师雄,拜见制使。”
来人正是这熙河路的安抚制置使赵卨。
“景叔不必多礼。”赵卨微笑着扶起游师雄:“此地非是官署,你我可不必拘礼。”
游师雄答道:“下官如今身服公服,不可不用朝廷之礼。”
赵卨笑着摇头,不再多说。
因为他知道,自己说了也没有用!
横渠门下都是这样的,在礼仪上一板一眼,不肯变通。
好在,在其他地方横渠门下还是肯和现实妥协的。
游师雄将赵卨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