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功劳,你我二人,随便是谁,去了广西也照样能立。”
两人越说越激动,却浑然没有注意到,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这个厢房的歌舞音乐已经停了。
那些招来陪酒的歌姬,一个个瑟瑟发抖,跪在了地上。
拄着当今官家御赐的几杖的文彦博,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出现在了厢房里。
他就这么静静的看着,文及甫和吴安持,高声谈论、议论着国家大臣。
直到,文及甫大言不惭的说出那句:‘其所谓功劳,你我二人,随便是谁,去了广西也照样能立!’的蠢话。
文彦博才深深吸了一口气。
“蠢货!逆子!”
要不是,宫中今日传来消息。
甘泉县君昨日相伴官家游园,言谈有声,而且还有人称亲眼看到甘泉县君在御花园中服侍官家,亲密无间。
文彦博感觉,自己恐怕会被这个蠢儿子无知的话给气死。
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就在这里和人非议大臣。
文彦博阴沉着脸,拄着拐杖,没有让其他人去提醒文及甫。
他缓步向前,走到了已经喝的醉醺醺的文及甫身后。
文及甫和吴安持两人,这个时候也多少察觉到了一点异常。
“怎不奏乐了?”文及甫眯着眼睛问道。
然后他一回头,就看到他的老父亲,拄着拐杖在他身后。
顿时魂飞魄散。
“大人……”文及甫当场就跪下来。
吴安持也被吓了一大跳,立刻起身,以晚辈礼节拜道:“下官见过太师。”
文彦博没有搭理吴安持。
便是吴安持他爹吴充还活着,他也懒得搭理。
在文彦博眼中,吴安持就是那种‘坏孩子’。
他甚至怀疑,文及甫之所以那么蠢,大抵根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