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行事放肆,素来胆大妄为……迟早有他苦头吃!”
吴安持也是阴沉着脸,道:“章七素和蔡持正交好,这两人在元丰年间,狼狈为奸,坑害了不知多少忠良!”
“如今,章七侥幸立功,若果真回朝拜为宰相,恐怕蔡持正回朝,也是指日可待了。”
“哼!”文及甫一听蔡确的名字,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这章七怎能为相?”
“士林物议,第一个就不会同意!”
最近这些时日,汴京新报、汴京义报,长篇累牍的报道着华阳王家的那些破事。
在这两份汴京城影响最大的垄断性小报的渲染下。
王珪生前干的那些破事,都被翻了出来,放在太阳下让人随意评论。
王珪的名声,彻底烂了大街。
要不是他人都死了,恐怕会被人开除出士大夫的行列。
而与侧重于报道和深挖王珪家族之前的烂事的汴京新报不同。
司马康主持的汴京义报,悄咪咪的开始捆绑王珪、章惇、蔡确等人。
好多黑料,都被人放了出来。
“是极!是极!”吴安持涨红着脸。
虽然,他现在的这个权知滑州的官,还是靠的蔡确在辞相离京前上的劄子表奏保举而来。
但这却让吴安持,深感羞辱。
在吴安持眼中,蔡确那样做,是施舍与他。
而士大夫不是嗟来之食!
于是,借着酒劲,吴安持道:“蔡持正、章子厚皆一丘之貉。”
“这章子厚在交趾,大肆杀戮士人,凌辱衣冠,怎可为相?”
文及甫狠狠地点头,对吴安持的话无比认同,也借着酒劲,大声道:“兄所言甚是!”
“坊间所谓,章子厚立有边功云云……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