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里传来忙音,祁聿礼皱着眉往回走,矜贵雅致的面容,表情染上了凝重。
而郊区的别墅里,魏镜殊撕心裂肺的咳嗽,苍白如纸的一张脸,修长的手指按着胸口,表情狰狞憔悴。
助理看见他这个样子,连忙走了过来,表情关切的小心问:“魏先生,你没事吧?”
魏镜殊摆了摆手,冷静的拿过前者手中的帕子。
他擦着唇角的血,眼神无波澜,足够平静,“没事,这副身体都已经这个样子,还能有什么事?”
真是自暴自弃的话,助理听的眉头紧皱,满是不赞同的看着魏镜殊:“您总归还是要在乎一下自己的身体的,您毕竟是身份地位尊贵,要是真的有什么玩意,我们这些人谁都担不起这个责任。”
而魏镜殊满不在乎的抬眸,声音清淡平静:“周靳晏到哪了?”
“是我刚刚去看了监控,差不多到门口了。”助理有礼有节,问道:“您看,需要我出去接他吗?”
魏镜殊皱了皱眉,眼中是一闪而过的厌恶,“他自己有手有脚,不知道敲门吗?”
“您既然这么讨厌他,为什么还要帮他?”助理不解:“按照他现在的发展势头,想要赶上周家,独当一面,根本就是痴人说梦,我们再给他十年,他也不见得能起来。”
“是啊,再给他十年,他也不见得有什么起色。”魏镜殊自嘲地扯了扯唇角,“可是我已经没有十年了,我没时间,我赌不起。”
助理欲言又止,良久,终究是什么都没说。
助理欲言又止,良久,终究是什么都没说。
周靳晏身上有大雪的痕迹,他在魏镜殊面前坐下,混血苍白的男人俊美妖异的不像是真人,唇角噙着淡淡的笑意,柔声道:“周先生这是想清楚了?”
周靳晏安静的审视着魏镜殊的笑容,垂眸,淡声:“算是想清楚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