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勉强抬眸往外看,看见清冷的月光洒进来。
好像还在下雪。
他迷迷糊糊的看着,冷不丁听见外面传来谈论声。
祁聿礼很多年不曾回过祁家,更不要说从声音分辨出交谈之人的模样。
“我听说,今天祁连承让祁聿礼那孩子在祠堂罚跪?”
“好像是的,但是现在不是回去了吗?”另一个男人叹了口气:“怪可怜的,这么不受待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