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犹豫:“那我.那我去了?”
“去!”苏叶说:“有什么可纠结的,你担心就去看,看自己的未婚夫,堂堂正正。”
与此同时,病房里,祁聿礼坐在祁连承的面前,祖孙二人正陷入诡异的沉默中。
“怎么是你一个人来的?戚岁宁呢?”祁连承不满的冷哼了声,看着祁聿礼:“你护犊子是护得紧,生怕我对她做点什么是吧?”
“您心里知道,何必还要说出来?您不喜欢岁宁,我就不带她来看你了。”祁聿礼淡淡的说。
“是怕我生气?”祁连承语气生硬:“你还会担心我生不生气?”
“不是担心您生气,只是担心岁宁在您这里受委屈。”戚岁宁语气简洁明了,“我自己放在心中十二分珍重的人,您不喜欢,我就不让她出现在您面前,也容不得您给她气受。”
是真的装都不装了。
一时之间,祁连承都被气笑了,看着祁聿礼那张毫无波澜的脸,“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小子和你爸一样倔!”
“原来您也知道,母亲对于父亲而言,有多珍贵。”祁聿礼声音愈发的寡淡,只是说出来的每个字,都叫人觉得锥心刺骨的难受。
“你这是在阴阳怪气什么!”祁连承直接坐了起来,“让我知道是哪个混账在你面前乱嚼舌根,我直接让他滚蛋!”
“您也不用生气,我不打算追究什么。”祁聿礼声线平直,看着祁连承。
祁连承被他没有情绪的目光看得身形一僵,许久,听见祁聿礼说:“外祖父说了,事情过去就算是过去了,活人永远比死人要紧,人不能将自己活到怪圈里。”
“他和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祁连承抿了抿唇,带着些许的不悦:“这是在和你说些什么似是而非的话!祁聿礼,你不要被挑拨离间,要是论血缘,我比顾书墨同你更亲厚。”
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