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一抬头,看见魏镜殊在看自己。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什么事,就是祁聿礼晚上有些忙,不能过来了。”戚岁宁说得很平静,显然是真的没放在心上。
魏镜殊勾勾唇角,带着些连自己都不能理清的情绪:“你就不好奇,是什么事?”
“如果是需要我知道的事情,他会告诉我的,如果是不想我知道的,我又何必去问?”戚岁宁说:“每个人都该有自己的空间,不是吗?”
魏镜殊很嫉妒祁聿礼,嫉妒他可以被戚岁宁这么偏爱着。
于是话语在喉咙间滚了滚,还是说了出来:“祁聿礼是在忙他祖父祁连承的事情。”
“他祖父?”戚岁宁表情一僵:“是发生了什么吗?”
“祁连承前段时间病危,现在还在祁家的私人医院里,这次大晚上的祁聿礼还要守在那里,估计是病情加剧了吧。”
戚岁宁听完,心中说不出的复杂情绪。
是夜色,浓稠厚重的铺盖下来。
戚岁宁陪着苏叶吃完饭,正在收拾碗筷。
“不用收拾了,本来就没有几个碗,我自己收一下就好了。”苏叶说:“担心的话就去看看啊,有什么不能去的?”
“这不太好吧?”戚岁宁说:“毕竟是他的家务事,我现在过去,会不会让他为难。”
“什么叫他的家务事?戚岁宁,你们月底就要订婚了,他的事情有哪怕是一件,你不能插手的吗?”苏叶好笑的看着戚岁宁,“你还真是客气啊。”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的,你早晚不都要见到祁家的那些人吗?祁聿礼想要护着你,难道还能护着你一辈子不见他们任何一个?”
苏叶说:“岁宁,我们自己走出这一步,永远都比别人推着走要好。”
戚岁宁心头有些触动,放下了碗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