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聿礼很喜欢在戚岁宁的口中听见这种关于连结的词汇,这会让他有一种安全感。
说来荒谬,但这确实是祁聿礼的心中所想。
蛋糕快要吃完,戚岁宁将地上已经睡着的煤球抱在怀中。
煤球在不知不觉中长大了很多,已经能看出藏獒的威风凛凛。
戚岁宁抱着他,想着他刚刚来到自己的身边,不过就是豆丁一般的大,心中感慨万千。
“舍不得的话,可以带着一起去祁家。”祁聿礼摸了摸煤球金色的毛毛,修长的手指微蜷,桃花眼潋开柔色,笑意淡淡:“煤球长大了,可以跟着妈妈出门了。”
“一起带去吗?这会不会不好?”戚岁宁抱着煤球不撒手,眼睛里面分明都是兴奋,但还是一本正经的问:“不会打扰到别人吧?”
“不会,岁岁想做什么都可以。”祁聿礼这般说。
于是祁家的晚宴,戚岁宁牵着威风凛凛的小狗到了现场,身侧是气质雅致温淡的男人。
不同于顾书墨的文艺古典,祁家是欧式建筑,辉煌气派很是惹眼。
戚岁宁在看见外面高耸的城堡建筑时,就能猜到祁聿礼应该一点都不喜欢这里,这里完全就是他性格的相反面。
管家是一个年过7旬的老人,路都有些走不稳了,颤颤巍巍的走出来,表情带着说不出的冷淡低沉,看着戚岁宁,又眼珠子一转看向祁聿礼,“少爷好,戚小姐好。”
戚岁宁微微颔首,没说话。
她牵着条看起来就不面善的狗,待人接物又没有半分的拘谨客套,一下子就给人一种很不好惹的感觉。
管家心中多少有忌惮。
而祁聿礼开口,平淡疏冷:“爷爷到了吗?”
“老爷身体不舒服,还在房间换衣服,让我先带着您和戚小姐过去。”管家客气地说。
话已至此,戚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