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有点犹豫的看着祁聿礼:“狗狗可以吃蛋糕吗?”
祁聿礼摸摸下巴,思索了片刻,笑容温润清雅,礼貌的对着煤球说:“抱歉,但是不可以,因为我要吃。”
煤球嗷呜一声泪流满面:家人们谁懂啊!爸爸根本不疼孩子!
煤球默默的缩到了戚岁宁的脚边,屁股对着祁聿礼,表达自己的不满。
戚岁宁好笑的看着闹脾气的煤球,放下蛋糕哄了他一会儿。
“岁岁,你还没有去过祁家吧?”祁聿礼的声音冷不丁响起,带着商榷,温柔清淡。
戚岁宁摸着煤球的动作一顿,“.我需要去吗?”
“没有需不需要,只是岁岁愿不愿意。”祁聿礼说:“祁家那边.我爷爷他希望我能带着你回去一趟罢了。毕竟也算是长辈,我想着问问你的意见再回应。”
祁聿礼从未提过自己的父母,毕竟从小失去双亲,这段往事对于一个人而言太过残忍,于是父母二字,也理所当然的成为禁忌。
那爷爷呢?又是什么样的存在?
戚岁宁不知道,祁聿礼对祁家究竟是什么样的一个感情。
“祁聿礼,我想知道,祁家那边的人是你的家人吗?”戚岁宁眨眨眼,认真的看着祁聿礼。
而后者失笑,摸了摸她的头发,轻声解释:“他们都是我父亲的亲人,但是和我之间的关系很淡。岁岁,我希望你过去一趟也只是遵照爷爷奶奶的意思,但是你要是不想去,我可以回绝。”
他顿了顿,摸着戚岁宁的发,再认真不过的说:“他们所有人加在一起,都没有你重要。”
戚岁宁鲜少听这样的话,就好像有一个人于万万人中,目光坚定的看向自己,说着非你不可。
戚岁宁扬起一抹笑容,柔声道:“祁聿礼,我陪你去。”
她说的是陪,两个人的关系好像在不知不觉中更近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