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戚乔依不知为何,突然想到了戚岁宁的话,她深吸一口气,沙哑道:“您是不是真的.在外面有了人?”
这话让戚崧脸色大变,他拍案而起,表情染着一层阴霾,恶狠狠地看着戚乔依:“你算什么东西?你凭什么这么质问我?戚乔依!如果不是我,你到现在还和你妈在外面当过街老鼠!你们得到的一切都是我的施舍,做人不要忘本!”
真是振振有词,每一句话都说的利落干脆。
戚乔依最佩服戚崧的一点,就是他永远都能把自己的错误彻底粉饰,让一切的一切就像是从未发生过一样。
戚乔依做不到,所以异常钦佩。
她一直知道自己不择手段,这些年看着戚岁宁如同眼中刺,也不过就是心虚,因为知道鸠占鹊巢,所以永远不安心。
戚崧不一样,他可以自圆其说。
戚乔依淡淡的看着他,良久,笑笑,心平气和地开口:“父亲教训的是,刚刚是我不知好歹,我怎么能这么说您?是我冒犯了,你放心,我以后都不会再来。”
“戚乔依!”戚崧今天本就被戚岁宁惹了一肚子火,现如今看着戚乔依也敢这么冒犯他,不由得气不打一处来,低吼道:“你以为你是戚岁宁吗?不过就是在我羽翼下生存,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和我说不会!”
“那父亲想怎么样?”
“哼,”所谓的父女情分扯开虚伪的面纱,不过就是利益相关,戚崧冷冷道:“自然是要你铭记本分,不该做的少做!”
戚乔依点点头,面无表情地说‘好’。
她不是戚岁宁,没有离开戚家的能力?
她偏偏要做给他看。
戚岁宁在车上睡了一觉,梦中很是甜酣,沉沉的好像飘在云端里。
隐约听见有人叫她岁岁,声音很温柔,低低沉沉的,带着点笑意,他说:“岁岁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