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飘飘的一句话,轻易让宁晚变了脸色。
宁晚紧张的看着祁聿礼,已经猜到了原因,结结巴巴的说:“是因为,因为戚岁宁的事情吗?”
祁聿礼还是那副笑意温和的样子只是细细去看,笑容未达眼底,带着冷淡颜色。
他开口,清淡温和中掺着不真切的凉意:“宁小姐,我这个人平日里对什么事情都不怎么上心,但是戚岁宁不一样,她是我的未婚妻,如果有人欺负了她,我会很不高兴。”
算不上威胁,反而还有一种有商有量的感觉。
可是宁晚的冷汗却是一瞬间出来,她脸涨得通红,紧张的说话都说不利索,“祁先生,我不是我那个时候就是有点生气,所以才和戚小姐发生了口角,但是这件事已经过去了,我也不会再这样去找戚小姐的麻烦。”
美人受惊当真是一种罪过,眼看着就要梨花带雨,可是祁聿礼面无波澜,没有半点要哄的意思。
他甚至连语气都还是一如既往的平淡,透着冷漠:“既然说清楚了就好,赵临,送宁小姐下去。”
宁晚的两条腿还在隐隐作痛,但是根本不敢表露出来,跟着赵临的脚步,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外走。
戚岁宁对于这一切并不知情,她和戚崧斗智斗勇了一天,两人面和心不合的传闻已经像是长了翅膀,在整个戚氏集团传的沸沸扬扬。
戚岁宁大概能猜到那些人暗地里会怎么说自己,大概是不孝忤逆,成天让自己的老父亲生气。
但是这些她并不关心,她要的只是戚氏集团总经理的位子,除此以外的一切,都不重要。
于是那些所谓的传闻分毫不能入耳,她我行我素,临到下午快要下班了,戚崧在她的办公室里受了气,脸色难看的走了出去。
戚岁宁无所谓的收拾着桌上的文件,只是有点心疼那扇新安装的隔音玻璃。
毕竟今天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