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脸。
“叔父?”
“你来晚了。”
归元子摇摇头,看向天边。
“陈道友已经走了。”
“走了?”
曾万一愣。
身后,那英俊少年郎也是一怔。
“不过,你来的也正好。”归元子又道:“安排人手,护住此院。”
“护院?难道陈先生还会回来?”曾万闻言一喜。
“陈道友炼丹之后,这院子已是洞天福地般的地方,乃陇城之福,不护持好,是要引起一番纷争的。”
“这……”
曾万目瞪口呆。
他身后的少年郎叹息道:“炼丹成福地,莫非是真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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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
黄粱道当代掌教、南宗之主薛僻沉,正迎接一位贵客。
“大将军亲临敝门,令我宗上下蓬荜生辉!”
来者穿着紫色大氅,双眉入鬓,神色威武,只是面容与中土之人不同。
此人正是延国的征南大将军,那落勃勃。
待得各自落座,薛僻沉笑道:“听说大将军上个月斩了东岳守备,那人是有名的先天巅峰,想来大将军的修为,快触及那一步了吧?”
“大宗师之位哪是那么容易的?看似一步之遥,实是天堑,要不然,你们大宁也不会只有四个最出名。”那落勃勃的话带着一点翘舌音。
“是他们宁人,他们。”薛僻沉笑呵呵的说着:“太华山,已是延国治下!”
那落勃勃点点头,又道:“听说你门中有个天才弟子,已是半步大宗师,随时可能跨过界限?他可在门中,不如叫过来,让我瞧瞧,请教请教。”
“真个不巧,苍穹有事外出,”薛僻沉的笑容更盛了,“等他归来,将军或许能知晓这登临大宗师的心得感悟了。”
“哦?”那落勃勃眉头一挑,“你是说……”
“出事了!掌教!出事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