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我肖长老,挑衅在先!又害我古师兄,暗算在后!以鬼蜮伎俩,乱我师兄之心,合定宇观、陇城世家之力,迫我古师兄自断长剑!被瞿长老说破,更是恼羞成怒,当众杀人!实乃丧心病狂之大恶人!
“天理昭昭!人间正道!吾等黄粱弟子与尔不共戴天!”
“这……”
归元子看的目瞪口呆,决战之时他也在场,是非曲直心知肚明,结果到了这封血书之中,竟成了帮凶了!
但他马上就品出一点意思来,便道:“这里面处处都是诛心之言、造谣污蔑,不像是黄粱道弟子之言,反像是有人推波助澜,在挑拨离间。再说,永山一战,道友你证道大宗师,威压当世,只要知晓你的威名,有谁愿意为敌?”
陈渊就道:“道长的意思是,黄粱道愿意就此放下,与我一笑泯恩仇?”
归元子一时语塞。
“他们若放不下,只劝我大度,是让我坐困陇城,直到力竭?”陈渊说到这,话锋一转,“所以,我才要去太华山,此去,是为了了结恩怨,与他们说和。和黄粱道不同,我向来以和为贵,不想有恩怨纠缠,拖慢了修行。”
归元子久久无言,终于还是道:“这黄粱道分南北两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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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外,聚集的人越来越多。
道观、寺庙、世家、豪族、大户,都派了人过来,只是人虽来了,却不敢贸然拜访,更不敢随意出声。
“让一让!都让让!”
这时,展京领着一众衙役分开人群,列队两边,郡守曾万慌慌张张的奔来,身旁还跟着一名英武少年郎。
两人到了门前,曾万正待敲门。
少年郎提醒道:“父亲,注意仪态,不可失礼。”
“二郎说的是。”曾万深吸一口气,才拱手道:“将军,曾万拜访。”
吱呀。
院门打开。
曾万一喜,往内一看,入目的却是归元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