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人的领袖们一直维持着良好的关系。
他没有参加起义的最大原因,仅仅只是由于他那天并不在圣彼得堡,而是在流放地。
而出于保护普希金的目的,十二月党人的领袖们惊人的达成了默契,他们没有将普希金的名字列入任何一份联络文件当中。在起事前的筹备期也对普希金隐瞒了他们的计划,以防把他牵扯进来。
而在起义失败后,无论本肯多夫伯爵怎么逼问,彼斯捷尔、雷列耶夫、卡霍夫斯基这些十二月党人的领袖一个松口的都没有,谁都不承认普希金参与了十二月党人。
正因如此,本肯多夫虽然一心想要干掉普希金这个与十二月党人联系密切的诗人,但是手里却始终拿不出人证物证,因此只得作罢。
而新沙皇尼古拉一世考虑到国内影响,秉持着物尽其用的原则,出于抚平十二月党人起义余波的考虑,将在俄国自由分子中影响力颇大的普希金从流放地特赦回了莫斯科。
希望能通过怀柔政策笼络这位著名的民族诗人,让他放低姿态,好好地为沙皇的宫廷服务。
但是,就目前的情况来看,普希金虽然接受了沙皇的恩情教育,但却改造的并不成功。
但对于亚瑟来说,普希金改造的成不成功他并不关心,因为比起普希金成功被改造,更让他忧心的是,他发现了一个之前都未曾注意到的隐患。
虽然同样是文人,但是普希金的政治倾向与海涅以及莫斯科大学的赫尔岑有着显著的区别。
海涅与赫尔岑都是典型的自由主义者,因此与他们讨论问题总是非常轻松,因为你不用担心他们会向政府泄露什么不该泄露的东西。哪怕万一泄露了,弄不好先倒霉的还是他们自己。
如果要用俄国文坛的派别举例,海涅和赫尔岑都属于典型的西方派。
至于普希金呢?
亚瑟忽然回想起之前在报纸上看